拼二代,我靠自己取胜
我给大一大二的学生做辅导员、去家教中心兼课、帮导师做项目、甚至去麦当劳当小时工,忙得像一只陀螺。熬到2001年研究生毕业,身高1。64米的我瘦到不足百斤,但我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丰盈。
笑到最后:没有权钱撑腰也成功
凭借出色的学习成绩藉由导师力荐,我被一家著名的瑞典食品灌装机生产企业驻中国办事处河北区聘为售后服务工程师,年薪4万。
当我在电话里把这个喜讯告诉爸妈的时候,他们好半天没出声。尽管经过几次工资改革,他们的收入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2000年突破了千元大关,但对于他们来说,年薪4万仍然是一个惊掉下巴的数字。
不过,资本家的确是资本家,给了你4万的年薪,不会让你干三万五的活。我一年有200天奔波在全国各地,充当救火员的角色,哪里的机器出了问题,必须在最短的时限内让它恢复运转。
为了能胜任这份工作,我将公司旗下所有型号的机器摸得滚瓜烂熟,中英文说明书倒背如流,连简单的瑞典话都会说了。因为碰到棘手的技术问题,电话打到总部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原创人员”的帮助,有些事情真就搞不懂。
当然,为此我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学机械、学控制、学电气、学英文、学瑞典语,连恋爱时间都腾不出来。直到33岁才经人介绍与一位德国海归相识相爱,结束单身。
10年来,我一步步从区级售后工程师晋升为售后服务部主管、部长,华北大区售后服务部主管、部长,2009年到瑞典总部学习一年,回来后擢升河北区区总,年薪80万。
前些天,多年未见的朱瑶不知从哪打听到我的消息,找上门来。故人相见,自有一番亲切,聊了半天闲话,绕到正事上,我才听明白,原来朱瑶想让我把公司的对公账户挪到她所在的银行。看着她略显谦卑的笑容,我有些诧异:当年那个公主般的富二代,怎么会落到四处揽储的地步,不过是200万的任务,她爸爸一个人就够了吧。
朱瑶苦笑,父母年纪大了,逐渐退居二线,把公司交给朱瑶的哥哥。朱瑶的哥哥也是福窝里长大的,怎禁得住商场如战场的拼杀,几手败笔下来公司就江河日下,现在经营惨淡,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