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知识分子如何为侵略“辩护”
2017-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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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体自卫”论:西谷启治的逻辑陷阱
太平洋战争爆发次年7月,一场由《文学界》召集、京都学派与日本浪漫派参与的“知的協力会議”举行,会议内容于当年9、10月公开发表,1943年,创元社以“近代的超克”为名将其出版刊行。其中西谷启治的《“近代的超克”私论》,正是针对前文提到的“第一矛盾”展开的。
文章伊始,西谷首先把目标放在了“近代”这个概念上,他写道:
“所谓‘近代’,就是欧洲的东西……‘近代’乃是在中世纪结束之后、欧洲向世界扩张的过程中出现的。而日本社会中所谓的‘近代’,亦是在明治维新以后所输入的欧洲理念的基础之上形成的。”
这段拗口的文字隐含着三层含义:一,“近代”是一个在欧洲历史进程中产生的概念;二,“近代”是欧洲向全世界扩张的过程中产生的,因此其本质就是对外扩张;三,日本社会的“近代”源于欧洲。
他接下来写道:
“若视个人于世界中独立存在之权利为自由主义的根本,便可理解为个人主义与世界主义合二为一……便衍生出诸如彻底的个人主义、世界主义、社会主义甚至是与这三者相对立的绝对国家主义等等,这样一来,个人、国家和世界的关系便可谓混乱不堪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