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替下岗妻子求职
求人帮忙揪啊揪
无奈,我又找到第二个同学——宋老板。
我诉苦说:“我老婆为了这事,那张驴脸整天拉得一丈三尺长,三天三夜也摸不到头,倒好像我下了岗似的。”
宋老板说:“不至于吧,我记得嫂夫人不是挺漂亮挺通情达理的吗?”
我只好瞎编了一番话,说下岗对她的打击太大,导致她性情大变,恳求他务必要帮忙。宋老板爽快地应下了这事。我感激不已,连声道谢。
大功告成。我也不敢马上挂电话,因为宋老板谈兴正浓呢,我们又聊了一会天,话题当然离不开那些老同学。宋老板感叹道:“老同学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吧?真应该聚一聚。就这个周末吧,这事我来安排,到时候你可不要不给面子呵?”
我说:“哪会呢,我谢谢你都来不及呢。”
这天回到家里,我把好消息一说,家里顿时温暖了许多。妻子多炒了一盘花生米,我也能放大胆,咪上几口“地瓜烧”了。女儿在房间里哼着“崩溃啊崩溃”,但这次她的歌声明显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
妻子就像一个小学生缠着老师要答案一般,趴在饭桌上,一个劲地问我这个问我那个,比如:宋老板是我的中学同学还是大学同学?关系怎么样?他都有那些工厂或商店?他有没有说让她去做什么工作?月薪是多少?等等。
我一概无言以对,要说在学生时代,我俩的关系非常铁,但时过境迁,也不知道他是真念旧情,还是一时的敷衍之词。我对妻子说:“你别急,后天是周末,宋老板要叫我们几个老同学聚一聚,到时候在酒桌上,酒过三巡,借点酒力我也好说话,到时候 你的一切问题,我统统搞定,你说好不好?”
妻子终于笑了,千年铁树开花似的。
被同窗羞辱丑啊丑
那次同学聚会,让我经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
周末,我早早地等候在富丽堂皇的大华饭店门口,盘算着在这种地方吃饭,宋老板得花多少钱。他们姗姗来迟,然后进包厢,好菜,好酒,好烟,好幸福。宋老板一共叫了九个老同学,除了我,其他八个都比较牛:行长老公、信托股股长、检察官、报社编辑、私营业主一、私营业主二、律师、政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