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为爱等候
我还没有坦白自己的勇气,我怕那一刻出现第二个萧璋。
2008年冬天去海天歌城的那个夜晚,刚到家,宁睿的电话就打来了“巧巧,今晚我就在你的隔壁唱歌,在甬道里也看到你了。没想到淡妆的你是那样的娇媚、高雅,真的好迷人。”在我陡然紧张起来之时,他始终没“关心”我和哪些人在一起,只问我玩得开不开心。我就想,假如他知道我并不是自己来玩而是陪人来玩的,他还会不会这样气定神闲?
2009年3月,宁睿四处筹资准备创办新的IT公司。当时我的积蓄已有20余万元,原想全部拿出来供他使用,又怕他问“来路”,所以我就用这笔钱交了按揭首付。至此,我就有幸成为北京有房一族了。如果真与宁睿牵手,我愿意这里就是两人共同的家。
北京的5月,月季花恣意绽放。一个周末,宁睿约我吃饭,到场才知道是庆贺他的新公司挂牌开业。醉意浓浓,他恳请我尽快辞掉工作,一心做他的压寨夫人。我笑笑,没说话。
回到公司,宁睿兴致勃勃地与我畅谈了几个小时,我也第一次对他坦白了自己。抬头间,看到的竟是宁睿那张表情僵住的脸。刚刚还神采飞扬口若悬河的他,像是突然患上了失语症;他像不认识我似的久久打量着我,像打量一个恐怖丑陋的外星人。
正是该吃晚饭的时候,宁睿只是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隐隐带有鄙夷的意味。
我还在回去的路上,宁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巧巧,真对不起,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我虽然对你有好感,也曾想与你牵手一生,可我又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实在难接受你现在的生活,因此这样的婚姻在日后就有着太多的不确定,也未必会有真正的幸福。”
我喉咙阵阵发堵,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对他,我有很多话说,电话里不方便而已。回家后我痛快淋漓地写了一封表白信,直接发到他的信箱。宁睿:
这样的结局似乎也在意料之中。没错,工作性质的原因让我常常涉猎欢场,离各种膨胀的欲望很近,遭遇骚扰是家常便饭,还要有限度地容忍这样那样的潜规则,但这不等于所有的人都将与之同流合污,如同污水中不仅仅只有苍蝇、蚂蝗和寄生虫,还有水仙、莲荷和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