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为爱等候
翌晨,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发现萧璋已经走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巧巧,我可以忽略你此前的所作所为,只希望你立即辞掉现在的工作,或继续做组装工,或另外找工作,哪怕呆在家里我也会养着你。否则,我们就到此为止。我丢不起这个人!”
这怎么可能我趴在沙发上失声痛哭。但我连哭都不能尽兴,今天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午宴,关乎公司一份大合同签订,我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去应对。于是我像打仗一样紧急补妆,并力争在赶往单位的路上把心中所有的不快转换为满脸春风。
午宴是为一位女总作陪。酒逢对手,女总兴致很高,几乎喝醉了所有的先生,惟我俩酒至半酣,谈兴方浓。她说“小妹,你酒量蛮好,很适合做接待工作。只是,做这行太容易招非议,人言可畏啊!”我感激地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我年轻时也做过接待工作,老公为此和我离婚了,后来几任男友也分手了。可我最终挺住了。”她发自肺腑地鼓励我说:“在不能选择职业时,却可以选择品格,选择内心的高贵。我相信你会把握得很好!”
第一次遇到“业内”知己,我禁不住心中酸楚,也有油然而生的荡气回肠。女总醉得不能再喝的时候,我又连喝了6杯。没有醉的感觉,一直绷得很紧的神经却在酒精作用下彻底松弛了。松弛的结果是我倒在单位办公室套间的单人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同事小左告诉我,萧璋一大早就来了,留下一串钥匙,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我知道,我们之间结束了,因为我的职业,也因为我不能“迷途知返”。
或许,立即终止自己的工作,我们的感情还能补救。可我想来想去,还是站在了原地。
职业酸楚,鄙视竟比欢场更可怕
2008年五月初,为在京的一位高中女同学庆生,我与她的表哥宁睿认识了,一场新的爱情追逐就此开始。宁睿迟迟不问我的工作,只关心我有哪些困难,需要哪些帮助。一天,我忍不住对他旁敲侧击:“如果一个人的身心是纯洁无瑕的,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而外界则想当然地置她于反面,那该如何是好?”
宁睿想了想说:“公众认可的未必就是真理,想当然的东西也未必就是事实。我知道你肯定有具体所指,能进一步说明吗?”我笑了笑,脸上隐隐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