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王维和李白成功均得益于哪位“白富美”帮助
吃的是什么?“侍女金盘鲙鲤鱼”,用的餐具是黄金盘,盘里的食物也要对得起餐具,是细切的鱼片。这是“白富美”和“高富帅”的食品标配。汉朝的辛延年写了一首诗,名为《羽林郎》,也是讲“白富美”和“高富帅”的,其中提到他们的食物,就是“金盘脍鲤鱼”(脍也是细切肉的意思),王维估计当时还没见识过,也没享用过,只好拿一个引用搪塞一下。引用这手法,在古代诗词乃至文章里是最常用的,引用得好,一点痕迹都不露。
再看看“白富美”的起居和行走。“罗帷送上七香车,宝扇迎归九华帐”,车是香车,车上有帷幕,真正是香车美人。如今说的香车,只是个名字而已,那个时代的车要用多种香料熏染,是真正的香车。车主的身份有多高贵,乘坐的七香车就有多豪华。“白富美”出行是乘坐七香车,回来时,羽扇遮身,再进入装点着华丽花纹的九华帐,出行尽显奢华。杨贵妃用的则是“芙蓉帐”,到底哪个好,是个谜。
照明的器具是九微灯,装饰繁多,晨光熹微的时候,起床将灯火吹灭,灯芯上残烬片片飞落,飞花一般,落在错落有致的窗格子上,“九微片片飞花琐”,好唯美的场面。王维同学当时有没有见过?是想象的还是他根据别人口述描绘的?不得而知。文学描绘,重在有质感,其他的倒不是很重要。
美眉还有文艺生活,每天有各种游戏,也整理一些乐曲,不过都做得马马虎虎,最热衷的还是熏香和化妆美容,“妆成只是熏香坐”。
“白富美”的朋友圈呢?也都是“城中相识尽繁华,日夜经过赵李家”,圈子里尽是地位相当的人,所谓赵李,只是借用汉朝赵飞燕、李婕妤的典故,她们都是“白富美”。我们读古代诗歌的时候一旦遇到“赵李”这个组合,就要明白,这十有八九就是指富人的朋友圈。
王维和李白的成功
离不开“白富美”的帮助
其实,王维笔下的“白富美”生活,多半出于想象,或者根据传闻拼凑,因为那时候的他还是个穷书生。这位“洛阳女儿”富贵逼人的生活,可能就是王维将自己向往的成功感性化、物质化了。在《洛阳女儿行》的结尾,笔锋一转,忽然写到在江边浣纱的贫困越女,她有着西施般的资质,却没有这位洛阳女儿的命运,“谁怜越女颜如玉,贫贱江头自浣纱”,诗写到这里是否有点违和了?跳跃也太大了吧?其实,诗歌都是作者心声的抒发,如果将洛阳“白富美”的生活一路罗列下去,那跟王维同学的工作学习生活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跟广大唐朝人民的日常生活更挨不着边,而诗歌讲究的是代入感,没有代入感那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