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鬼学校
2017-09-25
点击:次
故事屋
鬼这个字,在你看来是一个难以启齿唇齿相依的诡异发音。
看书法家豪放的毛笔之下,有龙有凤有福有佛,就是没有鬼这个字。鬼虽然经常出现在男女老幼的电视机里,非常流行,很值得大力播放,但还是没有真正的走入每家每户,也许人们的潜规则认为,把鬼字画贴在家里有可能引来真正的鬼,他们会像聊斋里的画中仙一样从里面飘出来,也许,你认为它只是迷信,根本不用害怕,但你还是不希望把贞子,鬼娃娃花子,山村老尸的照片挂在床头,挂在浴室或马桶的墙上,即使你赌气用挂的方式企图训练自己的胆量,企图把自己的另一面坚强的人格训练出来,但你愿不愿意在一个独守空房的黑夜,盯住山村老尸的大眼睛对她说,你出来陪我吧。
我也承认,就连我这个打算将来准备担当国家栋梁的无名小辈,也不敢这么勉强冒险试验听听心脏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快到底能跳多少次!就像现在,我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却总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你呢,是不是挺喜欢将自认为还算可以的头颅伸在被子外面,你期望能呼吸到夜的宁静,你期望能看到窗帘中那么像卷着一个类似人类的东西立在那里。
你认为这是幻觉,或者用那些所谓的疲劳过度来掩饰内心的疑虑。真的不信吗?现在,我给你权利让你去亲身体验,给你机会让你去扮演一个揭开灵魂密码的勇士,一个女侠。你还在尽力举例说明你自己的观点,那么,今夜十二点,你可以做一个行为艺术家。床咯噔响了一下,我连忙掀开被子一角,从窄小的缝隙里窥探外边的动静。奥特慢转过身去,用手挠着后背,他后背上可能长了一些虫子,那些虫子一窝一窝在上面爬着,忙碌着传宗接代的伟大事业。
奥特慢嘴里边嘟囔着边缓缓地坐了起来,他摸着肚子,似乎在回味着上次红高粮的滋味,我也不禁猛咽了一口唾沫。还记得第一次搬进这个四人间宿舍的时候,他第一个抢到了下铺的位置,上铺爬上去一个印度阿萨,之所以叫这名,是因为他长的很像印度人,乳名阿萨。
他们的对面的下铺是我,而我的上铺,却是空荡荡的空铺。就那么一直空着没人住,我还真不敢确认上面何时才会躺下一个人,在上面的床缝里,有可能会看到他的眼睛。我住了快四整年了,却还是没有等到他真的出现。他究竟会不会突然出现?是不是会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出现在上面,头的位置对应着我的头,脚的位置对应着我的脚,我正面躺着,他却是趴着,我向上瞅,他向下瞅,我的嘴角向下弯曲,而他的嘴角向上弯曲。我心惊肉跳,而他是不是已经停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