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玻璃糖纸的刘若英
以为刘若英会对这个版本多说一点。虽然她演张爱玲没有一些张爱玲的风骨,但毕竟是演了,总归有心得的。而她却不说,一个字也不说。只道:“因为我是在上海开演唱会,所以我是在这里。”这样一来,她把张爱玲的意思弄得很没有意思了。
我多少有些诧异。一直以为刘若英是一个才女,不曾想也不过是一个裹了玻璃糖纸的女孩子而已。看上去是个女孩子,其实也是30岁的人了,但怎么看也是不像的。没有丰乳肥臀,没有世事的风情,单薄的身子,细长的胳膊,眉眼间摆了不更事的无辜,一副中学生刚刚成长的态度,让人不忍心去难为她。
即使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已经悄然离去
年年的,刘若英都说要把自己嫁出去,很多年了,刘若英依旧单身。她说,不是我不要嫁呀,是真的没有人来向我求婚。
在场有几个大男生,全是唱片界的专业人土,听刘若英这样讲,居然无动于衷,连一个玩笑也不肯开。大约觉得距离远,懒得动感情了。
说到刘若英的师傅张艾嘉。张艾嘉当初爱罗大佑,未果。拍电影《心动》,从少女的心结里出走。女人怕老,美女更怕老,拍了《二十,三十,四十》,解决了中年危机。
大家用手指点着刘若英的额头道:你看你的师傅,每一个年龄都有一个交代,你的在哪里呢?
刘若英一点也不激动,讲:“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我运气不好,或者说我在这方面的运气还没有来到。总之我是不急的,所以请你们也不要急。要是你真的急,那你现在就娶我回家,你敢不敢呢?”
和演艺界盛产的派对动物不一样,刘若英从不喜欢参加晚会。她说:“我不擅长于晚会。在晚会上,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我觉得我穿上晚礼服的样子很傻。我常常第一个回家,早早地躺在床上看书,看碟片。没有派对我一点都不难过。我很自豪地对自己说:晚上11点,刘若英就要回家了。”
一次在上海虹桥机场候机楼,飞机毫无理由地延误了。刘若英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心里念着:或许这是老天好心的安排,强制我停下来歇—歇。才这么想着,就听到一个来自腹中的声音,原来一天忘了祭拜的胃开始抗议了。于是买了一碗泡面,用厕所旁边的饮水机冲泡了起来。回想过去10个月的奔波,角色的转换,城市的游移,连饭店房间号码都常常搞不清楚。有时不经意地看着镜子,会有一种想将镜子击碎的冲动。然而这是自己选择的人生,自己喜爱的工作。搭飞机,住旅馆,刚好只是这个工作的一部分。因为如此,刘若英更力口地恋家,恋家里的那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