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乡猎艳记(二)
我决定给姨打个电话,电话接通,姨惊奇地问我:“你还没回家过年?”
我说:“乡里要搞剪彩庆典,怕是要过完小年才回家了。”
姨说:“工作当然重要,反正你在家也帮不到你娘。”她停了一下,又欣喜地告诉我说:“你姨父今年也回家过年,听他的口气,好像过完年他就准备转业。”
我嘻嘻一笑说:“姨啊,你又不愿随军,我姨父怎么能放心把你这样一个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呢。”
姨骂道:“郁风,你小子没大没小了是不?”
我连忙告饶,话音一转,我问:“姨,我是不是有个表舅在市委当副书记啊?”
姨沉吟了一下说:“是有啊,姓何,怎么啦?”
我说:“你们怎么从不告诉我?”姨无限冤屈地叫起来,骂道:“你小子当官了就翻眼不认人是吧?上次你回来,白灵还提起过。是你自己不放在心上,反而怪起我来了,讨打是不?”
我笑哈哈地说:“你来打啊。”
姨问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事来了?”我说:“听说他这次要来我们农古乡参加剪彩。”
“那是好事呀,刚好你可以认亲嘛。”姨格格地笑起来,:“你这个表舅,我才见过一面,不熟哩。”
说了几句闲话,姨告诉我枚竹的店现在开得很大,她经常去我家看我老娘,姨担忧地说:“你跟哪个薛老师怎么样了?千万不要脚踩两条船啊。”
我拍着胸脯说:“绝对没有这回事。”
挂了电话,脑子里又浆糊般糊涂起来。奚枚竹经常去我家?小女子啊,难道你表姐薛冰从来没给你提过我?
我决定今晚去薛冰宿舍住,我要套一下薛冰的口气,如果她真的没有说过我们的事,我该想办法去阻住奚枚竹行为,我不能在她们这条小河沟里翻船!
想了一阵,没想出个头绪来,又坐起来,翻出纸笔,开始写言稿。
刚写了几个字,门被敲响,打开门,就看到月白嫂笑吟吟地站在门边,手里捧着热水瓶,问我要不要开水。
我说:“谢谢月白嫂。”从她手里接过热水瓶。
她探着头打量我的房间,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说:“我在写言稿呢。”
“你写你的,我坐坐都不行啊?”我只好邀请她进来,她一进屋,就随手把门关紧,说:“外面风大,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