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战败前残杀慰安妇:往她嘴里插木棒 2小时才死
如果说她们自杀,不太可能。你想,她们忍受了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有强烈的求生愿望,她们不会轻易去死。要是她们自杀,也是日军逼迫,吞下升汞,或者拉响手榴弹。说到那个嘴巴里面插着木棒的慰安妇,日军老兵早见正则证言,其他慰安妇吞下升汞,她就是不吞,有个士兵就从她的嘴里插进一根木棒,她疼得在地上打滚,两个多小时才死去。
《女殇》 封面图
本文摘自:《女殇》,作者:段瑞秋,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走到正房的东头,一扇黑漆小门引起我的注意。
小门大概六十公分宽,不到两米高,顶端是马蹄造型。门紧闭,一个黑色的生铁门扣并没有搭上。
我问身边的彩铃姑娘:“那扇小门里面有什么?”她告诉我:“一口水井。有的姑娘刚被抓来或者是骗来的时候不愿当慰安妇,就会被倒吊着放到井里洗头。洗头就是呛水,等到她同意才拉上来。如果坚决不同意,就松开手,让她在井水里呛死。”
彩铃的叙述让我下意识后退,想离那扇小门远些,脚步却差点朝后踏空,摔进雨水密集的天井。站定后,感到双腿无力,不知自己应该朝哪一个方向迈步。靠在一棵方形的柱子上,眼睛却再也不敢看那扇关着冤魂的小门。
2003年,朴永心早已不是“若春”,她再次来到董家大院。照片上的她,头戴毛线帽,身上穿着普通老妇人通常款型的毛衣和风衣,老态龙钟,步履蹒跚。坐在轮椅上的老妪,苍老的脸庞皮肤下垂,布满黑色的斑点,风烛残年。
她已经记不清这个顶瓦破落、杂草丛生的衰败庭院是不是自己刚到龙陵时住过的慰安所。她一直对把她带来龙陵的朱弘摇头,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这里的房子都一样,大院子、两层楼。”还有,“一直下雨、下雨,很冷。”
这所房子没有唤醒她的任何记忆,急得朱弘流出汗水。“老太太身体很不好,血压高,头晕。走路要人扶着。好不容易把她扶到董家大院里,她怎么都看不出这个房子是自己住过的慰安所。”朱弘没有办法,只好把老太太送到车上休息。突然,她对朱弘说:“有一口井,院子里有一口井。”朱弘急忙跑回那个院子,他很快问到,在东北角,的确有一口井。由于房子破损,进出的门作了改动,要绕过去才行。